,他们保证房间在入住前没有刀具;二位警官也可以讯问所有目击证人,当晚藤原先生是否有携带或者采购刀具,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二位也知道,藤原先生刚刚才说明事情的完整经过,其余目击者根本没有串供的嫌疑,这就足以证明凶器是由死者吉川莉绪携带至酒店房间内的。”
“此外,不论是预谋作案还是激情杀人,在作案结束后,凶手要么自首、要么逃离现场或是毁尸灭迹——而酒店服务员能证明,藤原先生一直躺在床上睡觉,这就足以说明藤原先生作案时并无自知能力、亦或者藤原先生的精神状态出现了异常。”
“综上所述,我觉得过失致死的推论十分合理。”
菊田律师说完,推了推眼镜,趴在桌沿,仰头问道:“二位警官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源玉子一时哑然。
她回头看向伏见鹿,想让搭档帮忙找出漏洞,再不济帮腔壮壮声势也行。却不料伏见鹿斜靠在椅子上,点头说道:“没有了,我觉得说的有道理。”
“这……这……可是他说谎了啊!”源玉子不打算就这么敷衍了事。
“哪里说谎了?”菊田律师反问。
源玉子做好了辩论的准备:“一开始就说谎了!从服下安眠药到饮酒有时间差,二者怎么可能会导致化学反应……”
“您是药理专家吗?您能确定安眠药与酒精的具体反应时间吗?您知道藤原先生身体的具体代谢周期吗?”菊田律师诘问起来嘴皮子不饶人。
“呃……抛开安眠药不谈,当晚不是别人邀请他喝酒,是他叫别人喝酒……”
“有区别吗?说不定等到开庭时,藤原先生的朋友们就会翻供,承认是自己叫藤原先生去喝酒的……到了法庭上,这件事并不会纳入量刑因素,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着对外报道时保留几分面子而已。”
源玉子已经气上头了,她双手撑着桌面,俯视着菊田律师:“那人是藤原先生带走的,这总有区别了吧?”
“您怎么定义‘带走’这个词?有人目击藤原先生暴力胁迫了吗?有口供证明藤原先生强迫吉川莉绪离开酒吧吗?有证据证明藤原先生违背吉川莉绪的个人意愿吗?如果没有的话,只能陈述客观事实,即为「他们一起离开了酒吧」,并不能证明此事跟吉川莉绪的死有因果关系。”
菊田律师不为所动,诘问结束后,他反问源玉子道:“不然的话,按照您的逻辑,那我是不是同样可以假设吉川莉绪是尾随藤原先生进入酒店的呢?”
……
这家伙说起话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