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源玉子一听,觉得这样也行,总比藤原誉一直当哑巴耗着要强,便勉为其难同意下来。
菊田律师清咳一声,翻开笔记本,开始陈述发言: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夜晚十一点左右,藤原先生吃了一粒安眠药,但因为精神衰弱的缘故,他始终睡不着,不得已起床散心……”
源玉子本想说撒谎,却被伏见鹿提前制止了,他表示猫岛安眠药的事情无关紧要,藤原誉不想说也很正常,不要打断律师陈述。
菊田律师向伏见鹿投去感激的目光,随后继续说道:“因为始终无法入睡,所以藤原先生跟好友打电话谈心,彼时他的几位朋友正在酒吧喝酒,得知藤原先生睡不着,便开口邀请藤原先生前往酒吧……”
源玉子心说又是一个谎言,她查过口供,当晚是藤原誉叫上狐朋狗友一起去酒吧的,昨夜的酒局发起者明明就是藤原誉本人。
这次她选择保持沉默,想继续听听菊田律师怎么解释之后的事情。
“众所周知,安眠药和酒一起服用,会引发诸多不良反应,比如加重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影响判断力和协调能力……也就是说,藤原先生在酒后是无自知能力的。”
“之后的事情,想必二位警官也十分清楚了。死者吉川莉绪见藤原先生长相端庄、出手阔绰,主动勾搭,将藤原先生带至酒店,预行不轨之事……”
“吉川莉绪持刀威胁,想强行与藤原先生发生肉体关系;而藤原先生药效和酒劲上头,夺刀之后,失去了意识,醒来后才发现吉川莉绪已经死了。”
“以上,就是案发的全过程。”
菊田律师双手交叠,像小学生一样放在桌面上:“二位警官都是专业人士,应该清楚在无知觉状态下杀人属于是过失致死,藤原先生现在既然认罪认罚,还请二位行个方便……”
源玉子再次猛拍桌面,站起来大声怒叱道:“开什么玩笑!明明是藤原先生把别人灌醉后带走的,你怎么能反过来污蔑别人的清白?什么‘强行发生肉体关系’……哼,太不要脸了!”
伏见鹿双手抱胸,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他别过了脸,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菊田律师抬起头,依旧保持商业尬笑:“这位警官,说话要讲证据呀!你怎么证明吉川莉绪没有试图强行与我的当事人发生x关系?”
源玉子反唇相讥:“那你又怎么证明藤原誉没有试图强行与死者发生x关系?”
“很简单啊,刀不是藤原先生带来的。”
菊田律师的逻辑十分清晰:“我事先问过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