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先生不值!他们……他们太不是东西了!”
“不用在意。”
陈寻收回目光,重新坐下。
“一群快要渴死的人,你给他们一杯水,他们会感激你。但你若给他们一片海,他们只会恐惧自己会被淹死。”
莎娜似懂非懂。
……
陈寻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陈先生,是我。”
是家主的声音,莎娜的父亲。
“进。”
房门被推开,家主一个人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
“深夜打扰,还望先生恕罪。”
“有事?”
陈寻正在擦拭一柄从储物戒中取出的短剑,头也不抬。
他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
“小女莎娜,从小就被我们惯坏了,性格单纯,说话不知轻重。但……她今天在厅上说的一些话,并非全是空穴来风。”
“她说您……在死亡禁区,有通天彻地之能。我知道这或许有夸大的成分,但在下还是想斗胆向您求证一件事。”
陈寻擦拭短剑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向他。
“你想问什么?”
“敢问先生,您在死亡禁区深处,是否……破解了某种古老的禁制?或者说,是否让某种盘踞在那里的……东西,彻底消散了?”
陈寻的眉毛微挑。
“不瞒先生,我们金刻家,并非丹国本土人氏。我们的祖先,来自一个早已覆灭的古老国度,是当年的幸存者,流亡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