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英子也听到了,赶紧钻了进去,见到周维炯没起床,呼呼大睡,也没说什么,正准备要走呢,周维炯坐起来说,你俩,晚上别来了,有人请。
英子警觉问:谁?
我也不知道。
凌山说,哥,注意呀。你也不知道他们多么恨你,你在师长位置上,有警卫,他们近不了身;如今,动不动喝醉了,要是那些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疯狂呢。
嗯,哥心里有数。
好咧。
英子倒是没有说啥,看了一会儿说,我信。
凌山也说,我也信。
说过,两人牵着手,出去了。
到了半晌午,果然,一个人影抖动着,慢慢从河边过来了,还不时左顾右盼,好像都很安静,河水还是静静地流淌着,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一阵,飞走了。过了桥,开始加速,不到一刻钟,走近一看,是一个老头,拄着拐棍来了。
找谁?顺子拦在大门口。
炯爷。
六爷,周师长不是你侄孙儿吗?咋,你也喊起“炯爷”来了,顺子说,不过,真对不起,他醉了,还在睡觉。
还在睡觉,昨天喝的吗?六爷双手拄着拐棍说。
六爷,你也太小看炯爷了。昨天喝的,那你找昨天去。
哈哈哈,你个顺子,油嘴滑舌,不知道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