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爹妈父母咋不是亲人呢?所以,这就需要我们的认识提升,需要我们的思想升华。说形象点,就是我们需要从一种存在变成另一种存在。说远点,就是我们的思想要改变,不能拘泥于已经存在的思想。
你想,说我们的父母是我们的亲人,什么意思?无外乎是因为他们生育了我们,可是,我们的想法能一样吗?我们的理想能一样吗?如果不一样,咋办?是顺从还是反抗?要是反抗,就必须跟党走,就必须斩掉这份上天给我们的束缚,这是痛苦的,无比痛苦,就像凤凰要想获得新生,就必须燃烧躯体一样。
哦,太深奥,哥,我还是不理解。
周维炯想了想说,本来,我不想说得那么露骨的,因为太露骨,太残忍,我害怕你这个苦孩子受不住,可是,你一再追问,其实,也是我这些天日苦恼的原因。
你说哥,我受得住,从小要饭,还差点被漆树贵的民团队长王仁蒲打死,是你把我救下来,我爹姓吴,不姓漆,吴英子说,这些我都不说,我想问一问,那个坏蛋王仁蒲,还没有干掉他呀?
干掉了,周维炯说,但是,不是我们干掉的。
哦,奇怪了,不是你们干掉的,难道是他自杀了?
哈哈哈,英子,你也太天真了,这样的人能自杀?周维炯说,是顾敬之把他杀的。
顾敬之,他是我们的人?吴英子说,也不对呀,谷堂老师就是他杀的呀。
你别太天真了英子,他咋可能是我们的人呢?
可是,哥咋说,王仁蒲是他杀的呢?吴英子说,哥,你知道过程吗,讲一讲,以解我心头之恨。
好,那我就讲一讲,周维炯说,顾敬之到了根据地,他又是县民团代理团长,既想一雪前耻,又想报仇雪恨,还想表现一下,把这个“代”字去掉,所以,到了这里之后,不遗余力破坏我根据地,举起屠刀,大肆屠杀我们的同志,包括詹谷堂在内,死在他屠刀之下的我党同志不下五十人,被杀的进步人士,总共二百多人,在根据地才几天,还不到半个月时间,每天都要杀十多人,真是才惨无人道。
周维炯继续说,杀这些人,也有漆树贵的功劳,我听说,在这期间,他就待在家里,不去省水利厅了,水利厅拍电报,他都不买账,咬着牙说,不把此地gcd灭绝,他漆树贵就不去开封上班。可是,十余天过去了,根据地除了山川河流,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正晌午,也没有炊烟了。再在此地待着,已经毫无意义。
周维炯说,不出我们预料,此时,李可帮部骑虎难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找不到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