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父亲,声音干涩:"你…你这次回来…住哪儿?"
何大清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和尴尬。
"我想着…在雨水屋里…打个地铺就行,我请了半个月探亲假,过完年就回去。"
"打地铺?"傻柱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难以言喻的别扭。
让亲爹回来过年,睡在妹妹屋里打地铺?这算什么事?
他心里那股怨气,委屈,还有一丝心疼,瞬间又涌了上来。
张小燕也微微蹙眉,显然也觉得不合适。
何大清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有地方睡就行,铺点稻草,暖和着呢,比…比在保定强…"
他想说他真的后悔了,可又说不出口,后悔有什么用呢?他已经回不来了。但语气里的辛酸却掩饰不住。
屋里的气氛,再次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尴尬之中。
屋外,过年的喧嚣似乎被隔绝了,只剩下炉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每个人心中翻腾的复杂情绪。
何雨水自然听到了父亲的那句比保定强,她已经懂事了,打地铺都比保定强?
"爸,您在保定过得不好吗,那您回来了,以后就别走了,我那屋能住人,我跟您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