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不高。"
"前院的守住院门,后院的跟我来几个腿脚利索的小伙子,去街道上派出所报案,叫联防队搜。"
"阎老师,你人面熟,去中院,后院各家各户点点数,看有谁家不对,看少了东西没有。"他的安排条理分明,不容置疑。
整个四合院瞬间由混乱惊诧转向了高度紧张和协同缉凶的状态,手电光柱急促地晃动,脚步声纷乱嘈杂。
阎埠贵也被李庆祥的威势和眼前的铁证震住,再不敢抱怨半句,赶紧小跑着去履行排查任务。
这年头敢撬门的贼?性质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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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屋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
两人在冰冷的黑暗中,清晰地听到了苏长顺那夸张的嘶吼,听到了全院炸锅的动静,听到了瘸腿狂奔的脚步声,听到了李庆祥的指挥,也听到了阎埠贵那从不满抱怨到惊惧执行的态度大转弯。
陈桂花牙齿咯咯作响,死死捂着嘴,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
易中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比之前更甚。
他那张藏在黑暗中的脸,惨白得如同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扭曲得完全变了形。
一双眼睛瞪得如同濒死的鱼,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失败,荒谬和…难以置信。
他的积蓄?他最后的小金条?他押上的一切!他雇来的亡命徒!
结果呢?
就因为苏长顺家门后挂了个破铁片?因为那小王八羔子一声鬼哭狼嚎?
那一声"有贼啊!"不仅撕碎了他全部的希望,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易中海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和他那张老脸上。
全完了!
钱没了!
人跑了!
案子报了!
李庆祥带着人抓去了!
苏长顺那小子不仅一根毛没掉,反而成了"机警防备,力挫歹徒"的英雄?
还他妈指着他那破门栓让所有人都看见了铁证。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几声怪响,眼前一黑,一股冰冷的绝望彻底淹没了他。
他知道,如果拐子刘被抓住,明天天亮后,等待他的,将不再是傻柱去邮局的麻烦…
而是他自己,一张从天而降,遮天蔽日的巨大法网。
而这网…很可能就是他自己亲手,用那几百块大洋和金条,雇佣来那个该死的拐子刘亲手编织的。
苏长顺杵在门口,眼珠子跟探照灯似的在乱糟糟的人群里"唰唰"扫射。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