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紧张。
"得嘞。"苏长顺心里那叫一个敞亮,小锣鼓叮叮当当直敲——没跑了,易中海铁定塞粮了。
管它是棒子面儿还是白面儿呢,看老虔婆这被点了死穴的怂样儿,绝对货真价实。
他立马把脸一垮,眉毛挑得老高,那声调扬得都快能唱戏了。
"哎——哟——喂,这可新鲜死个人了,前脚刚接过易师傅的大恩大德,热乎劲儿还没散呢,后脚您这无产阶级肚肠就饿得咕咕叫啦?"
傻柱刚进前院,听到这话猛地站住了脚,疑惑地看看贾张氏,又看看易家方向,心里闪着巨大的问号:一大爷半夜给贾家送粮?他咋不知道?
阎埠贵推眼镜的手停在半空,眼珠子滴溜溜转,飞快地算计着这消息的价值。
后院退伍军人李庆祥端着饭碗凑到前院看热闹,闻言瞬间皱起了浓眉。
苏长顺环视一圈被他成功吸引目光的邻居们,特别是看到李庆祥那严肃的表情后,心里的笑意更盛。
他嗓门洪亮,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哎哟喂,各位街坊都瞧瞧,我这脑子才转过来,易师傅这心肠,真是没得挑啊。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送粮,解了贾家的燃眉之急,这还没一天呢…秦同志就愁眉苦脸地站这儿跟我借粗粮?这…这唱的是哪一出借东风啊?还是说…"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睛瞟向易家紧闭的房门,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易师傅这粮…送是送了,怎么…是按粒儿算的?怎么这个做师傅接济点儿粮咋就抠抠搜搜的?"
他做了个极其滑稽的数米粒的手势。
"刚塞了嘴里的粮还没咽下去呢,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又出来借粮?张婶儿,秦同志,你们家这戏…演得可真是急茬儿,锣鼓点儿敲得忒密实了点儿吧?我苏长顺看得很过瘾啊。"
这番话就像一瓢滚油泼进了冷水锅,炸了。
贾张氏被那数米粒的讽刺臊得老脸通红,血压蹭蹭往上顶,哆嗦着指着苏长顺:"你,你个小王八羔子,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她急眼了,却完全没法反驳那夜半送粮的事实,因为这千真万确是易中海干的。
秦淮茹脸也红得像要滴血,紧紧咬着下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婆婆和师傅精心策划的"苦情+借粮"戏码,还没开始就被人扒得底裤都不剩,
而且被安上了一个"演戏"和"粮少得可怜"的标签。
傻柱的脸彻底沉下来了。
脸色阴晴不定,想起秦淮茹也是如此的可怜样跟他借粮借钱,那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