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来不及。
“简单。”梁渠气定神闲“人手不够怕下面人阳奉阴违,我把下面人一起换了不就行?”
“?”
“我让獭獭开一面去河泊所,一面去淮阴武堂,说开实习证明,四五年级优先,先拉几百人过来,继鬼母教之后又一次试炼,算学分。
几百人不够,那降低标准,把二三年级也拉来,两千号人够不够?一个县配一百号!没有经验,干不好活怎么了?我用数量堆三个人当一个人用!”
在淮阴武堂,三四年级之上尚有五六年级,是小瘪三,这么叫不挑你理。
放到乡镇地方开肉关骨关,那便是出人头地的大人物!
且刚从武堂出来,不像老油子。
看熊毅恒、杜翰文、金小玉三个,瞧着不老练,那是因为有少年人自尊和自傲,脸皮薄。
可脸皮薄是坏事么?
无非世道衬托下,脸皮薄的不好混而已,那是世道的问题,不是人的问题。
只要有人在他们背后撑腰做主,都能认真干活,干好活!
龙娥英眸子睁大:“你是不是早想好了?”
梁渠眸光一闪:“没错!走一步算十步!我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自拜师学艺起,我便想到今天。
淮西的鸟雀扇一下翅膀,我便知淮东会掀起一场飙风!斗战无敌只是我的表象,算无遗策才是我的真容!”
龙娥英翻个白眼。
说胖喘。
“老大老大,绑好了,全都绑好了!”小蜃龙飞进来。
“娥英,帮我写报告。”
梁渠递出册页,跨步而出,来到屋檐之下。
高台外,乡民攒动,金毛虎手持大砍刀,为首的邓统领等一十三人被铁链捆缚,丹田,筋骨全废,披头散发,接受众人的唾骂。
“兴义侯!那人就是兴义侯!真俊呐!”
“兴义侯到底是谁?怪耳熟的。”
“兴义侯不认识,兴义伯认不认识?几年前大脯天下的那个,还有去年,一座大岛从淮江上游过的那个,还有还有,北庭大捷,年后开春大赦天下,你家隔壁小子不是因为欠税进去,准备抓去挖运河,结果上个月被放出来了么……”
哗!
经由提醒。
乡野百姓脑海中,对高大青年原本模糊的印象顷刻间清晰透亮。
昨日弄个清楚,当天下午梁渠便派江豚走水路,广而告之,翌日问斩,雷厉风行,快到绝大部分人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
啥玩意就要砍老爷头了?
直至有童生念诵江豚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