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起来:“怎么今日放两条?”
双倍的舒爽。
“今日特殊。”桑落嘶哑的声音毫无波澜,“吸净腐肉,方能生新肌。”
钟离政咬牙坚持着,下嘴唇都咬破了:“这样疼、疼——呃——已经很久.晚上只怕力不从、从心,你可有药——嗷——”
最后那一声“嗷”,很是撕心裂肺。毕竟桑落又放了两条上去。
四倍的解气。
“啊——”他的身体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剧烈弹起、扭曲!豆大的冷汗瞬间布满额头,眼球因极致的痛苦而暴突!
血蛭贪婪地吸附着,细密的尖牙刺入腐肉,疯狂吸食着脓血和坏死的组织,那蠕动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暗。
钟离政已经喊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哈——哈——”地出气。
桑落冷冷地看着他在剧痛中翻滚、哀嚎,看着那张扭曲的脸因痛苦而变形,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只是开始。
她原本准备了别的东西来折磨,谁想到那神医手中有这等好东西。
时间在钟离政生不如死的煎熬中缓慢流逝。天色终于彻底暗沉下来,雪不知何时停了,只余下刺骨的寒风在庭院中呼啸。
桑落估摸着时辰将吃得饱饱的血蛭嘶哑地对痛到几近虚脱、眼神涣散的钟离政道:“时辰将至,需引‘药引’入阵。在下先行一步准备。”
她不再看床上如同烂泥般的人,提起药箱走出房门。
门外寒风卷着未化的雪粒扑面而来,冰冷刺骨。她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在回廊转角阴影处,与一双沉静的眼眸短暂交汇——知树已如约而至。
两人一明一暗,回到侧屋。知树带着她进了暗室,穿过通道,到了地牢门前。
桑落停在门前,对知树打了个手势。知树会意,身形如同融化般隐入更深的黑暗,气息瞬间收敛至无。
桑落深吸一口气,压下斗篷,抬手推开门。
门内沉寂片刻,随即传来铁链滑动的沉重声响。木门被拉开一道缝隙,守卫冷漠警惕的脸露了出来。
“时辰到了?”守卫头目声音低沉,目光锐利地扫过桑落罩着斗篷的身影。
桑落嘶哑应道:“是。引‘药引’入阵,不得有误。”
守卫头目审视片刻,侧身让开。
桑落踏入阴冷刺骨的地道,浓重的腐朽血腥气再次将她包围。地牢中央,阿水小小的身影依旧蜷缩在铸铁柱子旁,沉重的铁镣锁着手脚。听到脚步声,她惊恐地抬起头,小脸惨白如纸,嘴唇干裂,眼中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和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