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然后支付天价赔偿金的旧事。
当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时,会议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将军们才想起,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边境武装,而是一个连超级大国都无可奈何的狠角色。
桌上的咖啡渐渐凉透,最终所有人达成的共识是:
这件事,最好还是停留在媒体和报纸上打口水战。
当记者们追问具体反制措施时,
将军们要么含糊其辞地表示"正在多维度评估",
要么干脆转移话题讨论起边境气象报告。
这种突如其来的低调,与先前气势汹汹的战争叫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与此同时,在阿三国内,民间的愤怒以另一种更原始、更直接的方式爆发出来。
尽管官方媒体仍在竭力控诉“境外恐怖主义”,但真相的碎片已通过外国广播、在大学校园和知识分子圈子里流传的海外报纸复印件,以及市井巷议悄悄传播开来。
在加尔各答的某大学围墙外,有人用油漆喷上了“库马尔——懦夫、骗子!”的标语;
在孟买的市井酒馆里,醉汉们拍着桌子咒骂军方高层是“让国家蒙羞的蠢驴”;
新德里的人力车夫们则在歇脚时交头接耳:“听说了吗?那个所谓的英雄,其实是个背后下黑手的混蛋……”
一种被欺骗的耻辱感和对军方无能的愤怒,在民间迅速发酵。
虽然公共场合仍是一片“同仇敌忾”的官方叙事,但私下的质疑和咒骂声已难以遏制。
这种来自内部底层的不满,与外部承受的外交羞辱里外夹击,让阿三当局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打,恐怕打不过,代价无法承受;
骂,对方比自己更狠。
继续抗议,显得苍白无力;
干脆不说话,冷处理了。
港岛太平山顶,刘光天看着最新送来的简报,
预料之中。
他们选择了最懦弱,也最聪明的方式。
不过这样也好,经此一事,该划下的红线已经划下了。"
他清楚,这种"冷处理"本身就是一种认输。
当对方连报复的勇气都没有时,蛟龙军的威慑力,就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每一个潜在对手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