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山顶。
刘氏庄园。
书房面海,落地窗外是维多利亚港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繁华尽收眼底。室内气氛却略显凝滞。
刘光天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听着电话。
电话那头,是他的弟弟刘光福,从鹏城打来,例行汇报公司在特区的业务进展。
“大哥,这边的工程进度很快,比预想的顺利……”刘光福的声音带着干事创业的劲头。
刘光天“嗯”、“啊”地应着,心思似乎不完全在此。
他对弟弟的能力是放心的。
公事汇报完毕,刘光福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迟疑,声音也压低了些:
“大哥,还有个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是关于念军的。”
“念军?她怎么了?在医院不顺利?”刘光天的注意力立刻集中了。
“不是工作,工作好得很,名声都传开了。是……是生活上。”
刘光福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
“我这边有人看到几次,念军下班后,跟一个住院的军官在一起散步、吃饭。看样子,不像普通医患关系那么简单。”
“那军官好像是她主刀救回来的一个英雄,伤得挺重,现在快康复了。”
“胡闹!”
刘光天猛地提高了声调,之前的沉稳荡然无存,他甚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对着话筒语气急促而严厉: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放到最后才提一嘴?!
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个当兵的什么来路?
查清楚了吗?念军她……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父亲对女儿突然脱离掌控的惊愕,以及一种混合着保护欲和担忧的气急败坏。
电话那头的刘光福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支吾着解释:
“二哥,你别急,我也是刚确认没多久,想着先跟你讲一下……具体细节还在了解”
刘光天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显而易见的气恼和不满:
“刘光福!你是她叔叔!
她一个女孩子家在那边,身边没个长辈看着,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点不上心?!”
电话那头的刘光福大概缩了下脖子,连忙解释:“大哥,您别急啊!我也是刚把情况弄确实了点,之前都是风言风语,我哪能乱说?”
“念军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独立有主见,我哪能天天盯着她问这个……”
“别找借口!”刘光天打断他,语气急促,“你马上,给我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