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迟疑之色。
“这可行么?”
即便是状元之才,在张允修面前,他这个哥哥反倒是像是弟弟了。
“听我的就成了。”张允修习惯了在哥哥们面前做决定,不容置疑地说道。
张居正的“严父”式教育方法,不单单将万历皇帝给教成了内心纠结的“变态”,也将几个孩子都教成了唯唯诺诺的迂腐书生。
就如三哥张懋修一般。
历史上的万历十二年,万历皇帝下令查抄张居正的家产,大哥张敬修不堪拷问,自缢而死,二哥张嗣修则是被发配边疆。
张懋修也没一点儿想着挽救和反抗的意思,转头愤而投井。
在此之后,他便意志消沉,成日里抱着老爹张居正的尺牍文章,每日泣不成声。
可以说,张居正这一干儿子,个个品性都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十分刚烈。
然而,你要说能力和手段,几乎是一个都没有。
如今有张允修在,自然要将几位哥哥安排得明明白白。
“可是.”张懋修还想着反抗一二,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无奈点点头。“嗳——好吧!”
张允修则是拍了拍三哥肩膀。
“三哥,此事你不必操心,你安心治学,助我将培文书院发扬光大。
今后培养出几名状元出来,也让外头那些清流瞧瞧,什么叫做科学之道。”
“状元?”张懋修惊讶于幼弟的口气,可还是点头说道。“愚兄定然是尽心尽力。”
三哥张懋修毕竟是状元之才,虽说有一定靠着老爹张居正的福泽,可总归还是有些能力的。
不论是在书院的安排上,还是闲暇时间研究研究化学之道,干起来也都是得心应手。
从西山出来,张允修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仁民医馆。
近来景阳宫乃是头等大事,连带着他这个“现代医学奠基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刚刚打算前往书房,便看到等候许久一脸紧张的刘婉儿。
张允修见她这“内急”的样子,颇为无奈地摇摇头。
“今日又有何问题?”
说起来,这位永宁公主殿下可以算得上是天资聪慧,一些颇为深奥的医学理论,她也都能够理解,并在翌日提出相应的疑问,让小宫女刘婉儿送来。
多日下来,张允修早已经习惯了。
可不成想,这刘婉儿神神秘秘的模样,执意将张允修拉到了僻静之处,才小心翼翼地取出个小香囊出来。
“殿殿下让学生给先生您的”
刘婉儿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