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张同知.我这图表法.”
他面露尴尬之色。
“倒还是有些问题,不如工部的曾尚书来得精通。”
张允修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户部的曾小子在我这学得很是勤奋,可若说要是天赋,还得是状元公啊。
还望状元公今后莫要偷懒,多来西山请教请教,吾虽忙些,可总归是知无不言的。”
申时行脸上肌肉抽动了两下,被一个十四岁少年人这般教训,总觉得很是怪异啊。
他不愿跟张允修多对话,唯恐又被坑了,拱拱手说道。
“张同知还请早些进去,吾便先行去处理公务。”
看着灰溜溜逃跑的申时行,张允修撇了撇嘴,这才径直朝值房走去。
轻轻推开值房的雕花槅门,房门虚掩,老旧连接处发出吱呀作响,接着便是一股子檀香混着墨汁的气味扑面而来。
张允修微微抬眼,便看到书案后高大的身影,他上前几步,微微拱手说道。
“爹,孩儿来了。”
可值房里头,张居正却发出低沉的声音质问说道。
“逆子,又骗到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