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算,实在是可恶至极。”
见对方满脸怒意,王衡则是叹了一口气:“冏伯兄何必执着于此呢?比起跟张士元争勇斗狠,倒不如潜心读书,他日高中皇榜,还愁对付不了张士元么?”
“高中状元?”王士骐面色古怪地说道,“徐学谟可是嘉靖二十九年的进士,张四维乃是嘉靖三十二年的进士,二人如今下场如何?”
王衡有些尴尬,张允修的战绩实在是有些太过辉煌了。
“那我等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我观之,张士元之新学倒是有些门道,冏伯兄可与我一同研习,今后定然能够对付于他。”
“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王士骐摆摆手说道。
“不与你说了,我先前让管家去灯市口买琉璃,要快些寻人去阻止,不然又要着了张士元的道!”
说罢他便扭头匆匆离去。
“嗳——”
王衡重重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低头看起书来。
可仅仅过了一柱香时间,那王士骐匆匆而去,便匆匆而去回,身边还带着一名浑身腌臜的小厮。
“冏伯兄不是去寻管家?”王衡闻到一股子臭味,捂住了鼻子,疑惑说道。“此又是何人?”
“管家我让他去收琉璃了,有多少收多少。”
“啊?”
“此事又有转机,险些给张士元混淆视听了,这小子就是故意让大家伙怀疑,随后偷偷收购琉璃,赚钱差价!”
王士骐嘿嘿一笑。
“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张士元之阴谋诡计,还是为我所破。”
说罢他看向身边那名小厮说道。
“且将尔在西山见闻,都与先生说来。”
“是。”
那小厮一身狼狈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炸了!西山琉璃厂整个都炸了!好大一个窟窿,小人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