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允修指着余象斗骂道:“还是卖得便宜了,你让本官少赚了十几万两银子!”
余象斗缩了缩脑袋:“小人也没想到.如此价目竟还有利润.大人可要将那些人”
“罢了罢了。”
张允修摆摆手说道。
“今后也别顾着北直隶这头,南直隶的行情也要了解一番,那边士绅豪强可比北直隶要富多了。”
“是。”
正当二人讨论之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怎么了?”
“小人前去看看。”余象斗立马起身,前去推开门。
可门一推开,外头就突然冲进来一名白胡子老头,那老头怒发冲冠的模样,一进屋子就指着张允修骂道。
“张士元!尔还要在此祸乱人心到几时!尔可知江南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尔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不思将此道放在正途,不思解救万千百姓,却成日在西山举办什么拍卖大会,令京城上下奢靡成风!
尔当初是如何与老夫说的?尔教化万民,解救苍生之宏愿,都被狗吃了嘛!”
一大早起来,便给人劈头盖脸一顿骂,任谁都会有些脾气。
以张允修这暴脾气,卸下他一条腿都算是仁慈,可刚想要发作,一见来人的样子,他立马就露出笑容。
“东壁先生何故这般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