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壁先生便入我这仁民医馆,今后慢慢学习这现代医学,相信以东壁先生之才能,定能够以现代医学之法,将传统医学加以改良!
此举不亚于《本草纲目》之编撰!”
“不敢!老夫自当是以学生之礼待之。”
李时珍嘴上这样说着,可脸上却是一片欣喜的潮红,自看到显微镜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想离开这仁民医馆了!
张允修想了想,忍不住提道。
“不过有个事情,亟需先生近期多上上心。”
“哦?”李时珍有些迷惑。“张同知还有无法治愈的病?”
“倒不是无法治愈。”
张允修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所谋治疗方法众多,然手下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根本无法施行。”
“张同知手下,可都是从前太医院的御医啊?”李时珍有些不理解。
张允修呼出一口气,这才淡淡说道。
“家父张叔大,素来受这肠澼之症侵扰,无法得以根治,我想来要效仿那华佗刮骨疗法,为家父割以永治。
然这些御医都是一群鼠辈,听闻乃是为家父治疗,各个都吓破了胆。
想来想去,唯有东壁先生能担此大任了!”
听闻此言,李时珍瞬间愣住,有一种想要逃的冲动。
北镇抚司。
锦衣卫诏狱。
往日里风姿卓绝的礼部尚书徐学谟,此刻已然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他头发披散开来,跪在浸满污水的稻草堆上,对着面前那名穿着绯色官袍的官员不断叩首跪拜。
“直卿,吾所言句句属实,那白莲教匪一事,皆是杨四知所为,其罪状我已然写有文书说明,你可去寻我家中管家,他手头还有杨四知与白莲教匪接触的一干罪证!”
徐学谟嘴唇干裂流血,眼睛里头充满着希冀,他紧紧盯着对方,爬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对方的大腿。
“严尚书!尚书大人!你乃是刑部尚书,定然是有办法的.还需要招供对不对?我全然都可招供!”
徐学谟眼里露出狠辣说道。
“此间事端,皆是由那羊可立兴起,若无他在其中挑拨离间,其人狼子野心,心狠手辣,他于我家中留下一干文书谋划皆有记录!”
他又抬眼看向刑部尚书严清,满眼希冀地说道。
“其中罪责,只要细细查来,便可水落石出!严尚书汝向来是秉公执法,想来定然会还我个清白对不对?”
“哼!”
严清一把甩开对方,怒目圆瞪地指着对方说道。
“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