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会称呼“祖师”“师傅”“掌教元帅”“先锋”等等。
“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
徐学谟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一甩袖子,不愿搭理张允修的样子。
他朝着皇帝恭敬说道。
“陛下,不论是白莲教诸事,还是新政瘟疫,都仍需有司调查,再于朝堂上争论已然毫无意义!”
张允修上前一步质问说道:“再等调查?等着你将那大觉寺法慧和尚杀人灭口,将那些来自南直隶的白莲教余孽,通通灭口?”
“张士元!”徐学谟跺脚说道。“尔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于老夫,真将朝堂法度视作无物么?”
他嘴巴一歪,痛哭流涕的样子,扑通一下跪在了万历皇帝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说道。
“陛下!老臣乃是一身清白啊
疫病以来,家中老母病重,为四处求医问药,已然是家徒四壁,听闻那乌香能有一定作用,心怀侥幸,这才寻了英吉利商人求药。
老臣也想着赚上一些银钱,故而多购置了一些,却不想受此污蔑
老臣~老臣~呜呜呜呜~”
徐学谟哭得撕心裂肺,面色惨白,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仍旧在此狡辩!那我问你。”
张允修怒然说道。
“那大觉寺住持与你有何关系?礼部为何忽而招揽一名南直隶住持进京城?
大觉寺于京城之中多办祈福法事,可为何次次出事?”
徐学谟一边哭一边还振振有词的样子。
“朝廷选拔僧侣自有法度,岂是我一人能够决定?大觉寺法慧和尚德高望重.”
张允修眯起眼睛说道:“还在这里狡辩?要不要宣那法慧和尚,上朝会上来对峙一番佛法?
我便奇怪了,那法慧和尚乃是南直隶人,那大觉寺之沙弥操着一口苏州府口音,而你徐叔明也恰巧是苏州府之人,而那白莲教匪竟然也说着一口苏州府话,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难道你们苏州府、松江府乃是白莲教土匪窝子不成?”
“绝无此事!”
徐学谟有些慌了神,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查的这么仔细,连连往后退去。
内阁大学士张四维按耐不住,他出列严令呵斥说道。
“张士元!这里是朝堂,不是尔胡闹的地方!
是苏州府口音如何?你所提一干疑点,不过是你凭空猜测罢了。
仅仅凭借一些猜测,尔就想要将朝堂二品大员抓拿归案么?
未免太过于儿戏了一点。”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