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了。
更让他怒火攻心的是,这几日,首里城内乃至整个琉球,不知从何处刮起了一股邪风。
各种关于他弑君篡位的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连细节说得有鼻子有眼。
更可恨的是,关于那个傀儡并非王室血脉的传言也愈演愈烈,什么生母是低贱妓女的说法都出来了。
这些恶毒的谣言无孔不入,甚至传到了他的耳中,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被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的小丑。
他下令严查,抓了无数人,打死了几个“嚼舌根”的侍女,却根本无法遏制这股歪风。
这背后若是没有那只北境母狐狸和她那帮可恶的同党在推波助澜,他死都不信。
“混账!一群废物!连点流言都遏制不住!”衰犬雄猛地一拍床榻边的矮几。动作牵动了身下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让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冷汗,脸色更加难看。
就在这时,一名近侍颤巍巍地端着汤药进来:“主上,该用药了……”
“滚!”衰犬雄正处于暴怒的顶点,看也不看,反手一掌狠狠扇去。
“啪嚓!”药碗被打飞,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药汁溅了那近侍一身,烫得他惨叫一声,却不敢有丝毫怨言,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接连的坏消息和身体的痛苦,让衰犬雄心中的暴戾达到了顶点。
他急需发泄,急需证明自己依旧拥有掌控他人生死,征服女人的能力。
他猛地朝外吼道:“来人!把柳夫人给我叫来!”
很快,一名身着艳丽纱裙的年轻女子,瑟瑟发抖地走了进来。她是衰犬雄颇为宠爱的小妾柳氏。
“过来!”衰犬雄眼神阴沉地盯着她。
柳氏吓得浑身一颤,挪着小步,怯生生地走到床边。
“伺候我!”衰犬雄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扭曲的欲望。
柳氏不敢违逆,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他解开寝衣。当看到那依旧渗出黄红色污迹,形状怪异丑陋的下身时,她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脸色更加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