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犬雄捕捉到她眼中的厌恶,心中的暴怒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将她粗暴地拉向自己,低吼道:“你不是最会伺候人吗?给老子弄!弄起来!快点!”
柳氏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哭出声,只能强忍着恶心,俯下身,用尽她所有取悦男人的手段,试图刺激那软塌塌的物事。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东西依旧如同死掉的蚯蚓,毫无反应,甚至因为她的动作牵扯到了未愈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刺痛,让衰犬雄的脸色越来越狰狞。
时间一点点过去,寝宫内只有柳氏徒劳的动作声,以及衰犬雄越来越焦躁的喘息声。
这种无力感,比身体的疼痛更让他无法忍受。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他,提醒着他已经不再是个男人。
“废物!没用的贱人!”所有的暴戾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衰犬雄一脚将柳氏狠狠踹开。
柳氏惨叫一声,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屏风上,跌落在地,口吐鲜血,肋骨不知断了几根。
衰犬雄却看也不看,对闻声冲进来的侍卫嘶声咆哮:“把这个没用的贱货拖下去,给我活活打死!立刻!马上!打死她!”
侍卫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不敢违抗盛怒下的主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架起哭喊求饶的柳氏,拖了出去。
很快,院外便传来了惨叫声和棍棒击打肉体的闷响,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微弱下去,直至彻底消失。
寝宫内恢复了死寂,只剩下衰犬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弥漫不散的血腥味。
他瘫在榻上,杀人并未让他感到丝毫快意,反而让那种无能更加清晰。
他不甘心以后就这样,他必须重振雄风。
“再来一个!”他猛地朝外吼道,声音嘶哑难听,“把兰夫人叫来,快点!”
门外侍立的仆役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去叫人。
很快,另一位同样年轻貌美的小妾兰氏,被半推半搡地送了进来。
她显然已经听说了柳氏的惨状,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得梨花带雨:“主上饶命,主上饶命啊!妾身……妾身……”
衰犬雄看着她这副恐惧到极点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种变态的掌控欲。
他阴冷地盯着她,如同毒蛇盯着猎物:“过来……好好伺候……若是你也像那个废物一样……哼……”
兰氏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只能颤抖着,如同奔赴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