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
“嗯,”谢云景的唇角弯了一下,“已能下地行走,虽还有些不稳,但已无大碍。陆夫人说,再施针几次,配合药浴,便能痊愈如初。”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沈桃桃顿时忘了身上的酸痛,高兴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幸好被谢云景抱着才没掉下去,“我娘为了军城付出那么多,受了那么多苦,终于……我们得好好庆贺一下!”
“家里已备好了饭菜,”谢云景低声道,抱着她踏上沈家的台阶,“都是你爱吃的。还温了一壶果酒。”
沈桃桃眼睛瞬间亮了,方才的疲惫和深沉话题仿佛一扫而空,肚子也十分应景地“咕噜”叫了一声。
她顿时忘乎所以,兴奋地搂紧谢云景的脖子,像是催促马儿一般,在他怀里轻轻晃动,嘴里发出欢快的催促:“驾!驾!云景快点,快点回家。我要饿死了,我要吃红烧肉,喝果子酒。”
她孩子气的举动和欢快的声音,驱散了谢云景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他冷硬的唇角扬起一抹纵容的笑意,低低地应和:“好。”
他加快了脚步,稳稳地托着她,走向那扇透着温暖灯光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