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精血一样?”
姜花衫摆摆手,“别提了,说了你也不懂。”
傅绥尔撇了撇嘴,挨着她坐下,“听说昨天妙妙来了?”
“嗯。”姜花衫有气无力,“她说要去海兰国际法学院深造。”
傅绥尔沉默片刻,扣了扣额头,“这么巧,我来也是想告诉你,我要出去一趟。”
姜花衫瞬间惊醒,顶着一双熊猫眼坐了起来,“你也要走?去哪?”
傅绥尔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去s国啊,我每年暑假都要去老师那学习,你忘了?”
从傅绥尔十二岁那年拜孔茂林为师,就一直有这样的规矩。
姜花衫这才想起来,又躺了回去,“还是跟随孔老师四处游学吗?”
“这次是跟老师和其师兄一起切磋取经,听说还会有白家王室的人。对了,衫衫,我不在的时候你千万要盯紧枝枝,千万别让她做傻事。”
姜花衫眯了眯眼,“她怎么了?”
说到这,傅绥尔言语间多了几分怒气,“那傻子听说周宴珩没事了,大清早就赶去医院送爱心早餐了。”
姜花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