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全身而退。
沈归灵原本正偏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听见这话,眸光忽然僵滞。
“吱呀——”
房门刚打开一条缝,姜花衫只觉背后掀起一阵凉风,砰得一声,门页又被压了过去,一截冷白皮的胳膊横在脸侧,抵着门页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度泛着青白。
身后不容抗拒的身躯,将她牢牢困在这一方狭窄的天地里。
姜花衫皱了皱眉抬头,“干嘛?你还……嗯嗯”
她才刚开口,声音还未完全溢出,就被他灼热的气息彻底封缄。
这个吻一开始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掠夺的撕咬。
直到姜花衫嘶了一声,沈归灵缓回了劲,一只滚烫的大手轻轻托住她的下巴,鼻尖沿着嘴角亲昵点了点,哑声道,“我不要承诺了,我就要你,好不好?”
“一天也可以,一个小时也可以,一分钟也可以。”
“你疯……”姜花衫的呼吸一窒,刚要开口反驳,又被他俯身堵住了唇。
那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奇异地带着一丝克制,他没有深入,只是辗转厮磨,从嘴角到眼尾,很有耐心地邀请。
姜花衫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不知是谁先张开的唇,当舌尖相触的刹那,沈归灵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欲念终于找到突破口……
*
回到绣楼时,姜花衫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
张茹一直数落她没有条理,哪能要就一天不动,要就走到大半夜才回家,要不是中途冬园那边打了电话过来,她差点就要大张旗鼓去找人了。
姜花衫听见冬园两个字头更大,不用想,肯定又是女王在给她打掩护,每次被沈娇这样体贴地包容,她的心情都复杂到了极点。
好在张茹唠叨了几句就走了,姜花衫泡了澡就躺进了被窝。
她安详地闭着眼,想让自己快点入睡,但事与愿违,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他们翻来覆去的画面。
“烦死了!”
姜花衫一把掀开床单,捂着额头坐了起来。
狗东西,上哪学的那么多勾引人的手段?
*
第二天清早。
姜花衫无比安详躺在花架下晒太阳,小可怜懒懒伸了伸脖子,在她脚下晃了两步又继续缩回龟壳。
“衫衫!”
“还是绥尔小姐有朝气啊。”张茹看了姜花衫一眼摇摇头,笑着上前开门。
傅绥尔就像个小太阳,什么时候都能量满满,转眼看见姜花衫,一头雾水,“你这是怎么了?好像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