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茂的树影刷刷刷地往后退,阳光有些刺眼,眼前的景象完全的陌生,她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了。
叶西西在心里思忖对策,此刻冲上去和这三个男人硬碰硬显然是自己吃亏,再加上正开着车,一旦在车里打起来,很容易出车祸,到时候自己还没跑出来就先被撞死撞残,那是得不偿失。
唯今之计,还是得智取。
叶西西屏住呼吸安静蛰伏,她需要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时机。
她指尖下意识抚摸上左手腕,那枚三瓣桃花胎记,原本嫣红如燃的花瓣此刻像是失去了光彩般,褪成一抹近乎苍白的粉色,蔫蔫地伏在皮肤上。
最靠右的那花瓣边缘,不知何时被什么硬物划开一道细口,血珠正沿着花瓣轮廓慢慢洇开,像一滴不慎坠落在褪色绢花上的朱砂。
指尖传来的凉意顺着血管爬上来,她望着那朵失了娇艳的桃花,心口直直沉了又沉。
她记得之前宋砚洲在的时候,这三瓣桃花一直颜色鲜艳,栩栩如生,尤其是每次和宋砚洲同房后,那花瓣就像是染上最上等的胭脂般,鲜艳欲滴。
宋砚洲总是亲吻着嫣红花瓣,称赞她身上哪哪都长得极好,尤其是这三瓣桃花,又美又艳。
每当这个时候,三瓣桃花红得更艳了。
她能用意念试图从空间里取出其他东西,但一时灵一时不灵,有时候拿出来的东西跟想的还不一样。
比如她脑子里想的是拿驱熊喷雾,出现在手里的却是一瓶胶水。
空间怎么在这种时候失灵?
偏偏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