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又吓得咽回去,只能无声的将眼刀飞向翻脸无情的陆欢歌。
勿言心如明镜,眼底浮现出一抹戏谑,默然往殿外走去。
她得去看看下面‘围猎’的情况。
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勿言心里有些不安,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等收拾了那群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岛放肆的男人,再回来看她们互相攀扯撕咬的戏码。
殿内,众人端盆提桶,很快就将火势给控制住了,明霞被泼了盆水,头发衣裳湿哒哒的裹在身上,在浓烟与火光中跌跌撞撞的旋转奔跑。
“烧啊,全烧了,全都烧个干净,哈哈!”
伴着尖笑的疯言疯语在忙碌的殿内回荡,一眨眼工夫,人就跑了出去。
负责灭火的女使叫了个婆子跟着她。
姑姑说了,由着她出去跑,让大伙儿多看看,也算是个前车之鉴。
只要在药效消散之前把人抓回去就成。
救火的人来来往往,苏未吟摘了蒙面巾,低着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到了殿外,趁无人注意,一边重新系上蒙面巾,一边飞奔追向前方的勿言一行。
待距离拉近,腕底一翻,一枚石子破空疾射,直取走在后面的女使膝窝。
女使闷哼一声,膝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勿言骤然回头,对上立在三步外的清瘦身影。
零星雨丝飘落,露在蒙面巾外的一双眼睛冷冽如刃,深沉如渊。
勿言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