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的人分开,我们汉族有一句话,叫‘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黄卫民老同志愿不愿意回来,要听他自己的意见,我无法替他做决定。”
老人不知何时又抽起了烟袋锅子,烟熏缭绕的雾气氤氲开来,闻着倒不叫人难受,大概烟袋锅子里的并不是什么烟叶,秦绥绥猜测,可能是某种类似烟叶的植物。
院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许久,久到秦绥绥以为她今天可能不会有答案了,老人突然再次出声:“我听帕曼说,你也是驯兽人?”
他一边说着,眼神一边瞟向乖巧蹲在秦绥绥身边的大黄,和时不时拿蛇头蹭她的大花。
秦绥绥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忙摆摆手:“不是,我不会,我可能是比较有动物缘。”
老人点点头:“有人天生就是如此,这是天赐的好运,你也算是个有福之人,娲皇很少这么亲近人。”
娲皇?秦绥绥转头看了看腻在自己身边的大花,原来大花叫娲皇啊?这么好听的名字,难怪昨晚帕曼听见自己给它取名叫大花时,表情那么怪异。
“这事儿我知道了,你的丈夫救了我的哥哥,我们欠了他一条命,理应还回来。”
他说完这句话,又敲了敲烟袋锅子,看向秦绥绥,表情郑重:“但我还是想请你帮忙,回去后问一下他,如果他愿意回来,我们可以去接他。”
秦绥绥连忙点头:“没问题。”
原来这位老人是黄卫民老同志的弟弟,怪不得她见到他的第一眼,总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呢。
老人说完,就把她们赶出去了。
他听完秦绥绥描述的那种毒素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什么也没说,只说他需要时间去配制解药,让她们等一等。
秦绥绥心中忐忑,但门已经关上了,她们也进不去,只能跟着帕曼往回走。
也是这会儿秦绥绥才从帕曼口中得知,老人名叫帕隆,是他们部落的大祭司,但这些年,受了越来越多汉化的影响,他们除开重大节日,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祭祀氛围浓厚了。
当然,他们还保留着训蛇的传统,在他们看来,蛇行动无声,能潜伏于山林、水泽,被认为知晓自然界的秘密,是天地间的信使。
而且蛇蜕皮的行为被蛇巫部落的人视为“重生”的象征,他们认为蛇具有不死或轮回的能力,与祖先灵魂的延续有关。
之所以远离人群,选择到山林中隐居,也是为了守护“蛇灵”。
帕曼还带着她们在部落中到处转了一圈,秦绥绥发现,部落的房子,大多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