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走科举路线的学生单开一门生意课,教他们学做生意,扬言要培养几个未来的大皇商。”
“哈哈……”徐清盏忍不住笑出声来,越发觉得这人有意思。
王宝藏却还在那里拍脑袋,手指不停地点着他,嘴里一个劲儿的倒吸气:“嘶,我真的见过你,我百分百见过你,嘶,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嘶……”
“先生别嘶了。”徐清盏笑道,“想不起来就不想,缘分的事,何必论那么真,咱们现在开始认识也不晚。”
“对对对,督公大人说得对。”王宝藏很听劝地停止了思考,对他抱拳道,“在下王宝藏,敢问大人如何称呼?”
“在下徐清盏。”徐清盏报了自己的名字,问他可曾听过。
王宝藏转着他那双黑亮的眼睛认真想了想,摇头说没听过,但肯定在哪儿见过。
徐清盏觉得他应该是记忆错乱了,像他这样与众不同的人,如果他们从前见过,自己肯定会印象深刻的。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直到上课的钟声敲响,徐清盏才和沈长安一起告辞而去。
梨月也想跟他们去总兵府,晚余不许,她只好站在那里,一遍一遍地叮嘱徐清盏明天记得早点过来。
因为徐清盏答应明天过来带她骑马。
回到总兵府,已经日暮时分,沈长安让人备了热水给徐清盏沐浴更衣,又备了酒席给他接风。
两人久别重逢,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屋里没旁人,徐清盏便借着酒劲问沈长安:“都快三年了,圣旨的事,你还不打算告诉她吗?”
房内有一瞬的寂静,沈长安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即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烧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那道旨意,在皇上眼里可能是恩典,是补偿,但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道枷锁,我不想用它去套住晚余,你明白吗?”
徐清盏叹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半晌才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一直这样没名没分的等下去吗,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皇上已经松口允她再嫁,甚至觉得现在的自己配不上你,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沈长安低眉浅笑:“我一个大男人,名分有什么要紧,她若能真正放下过往,愿意对我敞开心扉,有没有那道旨意,根本无关紧要。
她若始终放不下,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我就算把圣旨捧到她面前,也不过是平白给她增添压力和愧疚罢了。”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三年,在旁人看来或许很长,可你应该明白,相较于晚余曾经受过的痛苦与伤害,这点时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