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姜时意,是不是她在诋毁我?您千万别听她的话,她这人居心叵测,巴不得将我置于死地。”
“池宴行都老实招认了,你还不承认?”楚国舅怒声吩咐:“来人,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这些时日,白静姝仗着身孕,将楚傻子的两个通房丫头呼来喝去,动辄打骂。
两人早就敢怒不敢言,楚国舅一声令下,不用婆子,抢先上前,一个禁锢住她的胳膊,另一个上手,左右开弓,打得白静姝晕头转向,鼻血肆意。
白静姝护着小腹:“我的孩子,求国舅大人看在我腹中胎儿的份上,饶命。”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此事,国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你还有脸拿他保命?我没赏你一碗堕胎药,那都是因为,你压根不配。你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白静姝见楚国舅已经将自己的老底儿摸得清清楚楚,顿时没有了丁点的希望。
她艰难地扯了扯唇角,冷笑道:“是,我是贱人,我人尽可夫,出身卑微,压根不配与你们这些勋贵人家相提并论。
但现在,楚一依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呢?我祝她与池宴行白首偕老,永结同心!”
“毒妇!你真是活腻歪了!那本官就送你一程!给我狠狠地打!”
白静姝完全放弃了反抗,蜷缩住身子护住腹部,任由两个通房丫头踢打在她的身上,虽然痛得钻心,但心里一时间竟然畅快极了。
别人或许觉得,她是自讨苦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
只有她自己知道,一个长期在别人的凌辱与欺压之下长大的人,是多么渴望复仇之后的痛快淋漓。
哪怕,她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她也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慰与兴奋。
那些尼庵里长期霸陵她的女尼;一边救赎一边将她推进万丈深渊的陈嫂;不将自己当人的国舅府……
呵呵,这世道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她麻木地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国舅愤怒地离开,两个丫鬟打得累了,仍旧还不解气地朝着她的身上狠狠地唾了两口,房间的门才闭合了。
只留她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就如一架空洞洞的躯壳。
身下,有殷红的血迹蔓延。
侯府。
池宴行的丑事败露,气得清贵侯火冒三丈,将他带去祠堂,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顿,并罚他在祖宗牌位跟前跪了一天一夜。
沈夫人跪在地上哀声央告,清贵侯也丝毫不为所动。
上一次,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