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朕都帮你收拾了,你也该舒心了。”
说的便是董烨与张朔等几人。
陈砚叩首,朗声道:“臣乃君父之臣,该为君父分忧,为大梁尽心力,不敢因私怨引起朝堂变动。”
纵使薛正已多次领教过陈砚的厚脸皮,此时再听到他如此言论,依旧为之侧目。
陈三元实在有太多能让他学习之处。
“他们今日对你屡出杀招,你又非圣人,如何能没有怨气?你所做所为,朕尽都瞧在眼里。”
永安帝顿了下,继续道:“只是在官场,切忌图一时之快。”
陈砚不由心底一沉。
陛下这意思,莫不是将那些官员廷杖了,此事便过了?
那徐鸿渐又会如何处置?
陈砚一时摸不透,只得规规矩矩谢恩。
永安帝继续道:“此次你立下大功,可有想过要什么赏赐?”
陈砚恭敬道:“启禀陛下,臣幼时家贫,家中负担不起臣读书。祖母领着臣去县城卖鸡蛋凑钱时,臣曾承诺,待功成名就时,要让祖母过好日子。臣斗胆,想向陛下为祖母讨个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