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无趣地撇了撇嘴，但知道自己已经膈应到马嘉祺了，狡黠地笑了笑。
张真源.这不是贺峻霖给的那份。
张真源如实地说道。
贺峻霖做了讲义和PPT，他有感动、有内疚。
但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他和季笙做的，角度更新颖，各方面的质量更好，内容上他也更加熟悉，演讲的时候也会有把握些。
丁程鑫.那是你写的？
闻言，马嘉祺抬起了头。
他记得昨天张真源连一个字都还没动，十二点的时候还跑出去了。
所以他完成这份被老师评价为最优的讨论报告，只用了几个小时？
马嘉祺.
仿佛天空一层阴影笼罩。
马嘉祺更自闭了。
写了一个星期的，比不上人家写了几个小时的。
张真源.是我和季笙一起写的。
话音刚落，几人的眼里皆浮现一抹惊讶的神色。
将他们难以置信的反应纳入眼底，张真源想起当初自己估计也是这个表情。
现在的他，完完全全相信，季笙一定能够凭自己的成绩重新回到S班。
丁程鑫.季笙？
丁程鑫.她帮你倒水擦汗差不多。
张真源.我倒觉得，我更像是那个倒水擦汗的。
张真源.方向是她给我定的，思路是她帮我理的，还帮我做了数据表和PPT。
张真源的话，完全颠覆了他们几个心里季笙的形象。
马嘉祺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脑海里又情不自禁地浮现那次在楼梯上的相遇，眸光微微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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