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逃了课,心情烦闷地坐在校道旁边的休息椅。
靠在休息椅的靠背,两只手臂交叠着枕在脑后,手指捏着一根狗尾巴草转动发泄。
跳望着不远处波光荡漾的湖面春光,漂亮的天鹅三五成群,不知道坐了多久,才让贺峻霖心里的情绪好转了些许,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抹金色。
过于显眼的发色,贺峻霖一眼就看见了正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季笙。
一想到这些天的遭遇都跟季笙分不开关系,心情变得愈发不爽。
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躁动着,贺峻霖吊儿郎当地在她走的那条路上伸出了腿。
季笙正专注地看着手里刚刚打印出来的琴谱,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猝不及防地被绊了一下。
差点摔倒的季笙稳住重心,蹙着眉心,回头只见神色慵懒的贺峻霖正惬意地仰头看,假装没看见她。
季笙也不惯着,二话没说,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贺峻霖疼得瞬间坐直身来,收回了被踢的脚,气急败坏地抬头瞪着她。
贺峻霖.你——
季笙幼稚。
说完,季笙转身就要走。
贺峻霖握住了季笙的手臂,又把人拽了回来。
贺峻霖.你说谁幼稚呢。
季笙这里除了你有别的人吗?
贺峻霖.你才幼稚。
贺峻霖.你们全家都幼稚。
季笙没有任何气恼,反而扬起一抹不失礼貌的微笑。
季笙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把你这句话带给我们全家。
贺峻霖.???
贺峻霖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正想和讨厌的女人来个唇枪舌战,结果不按常理出牌的季笙把贺峻霖那嘴里呼之欲出的话都给堵住了,一时间忘了说什么。
贺峻霖.你这人还打小报告——
贺峻霖.是不是玩不起!
眼神里透着些许嫌弃,挣脱开了贺峻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幼稚鬼,幼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