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的意味就连无关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刘思礼只是瞥了一眼,就将视线挪开,对于这位一向疼爱的侄子不做丝毫关心。
他看向走过来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沉声开口:
“毛大人,发生了何事?
为何要扣我应天商行的商船?”
毛骧表情平静,递过一封文书,说道:
“刘大人看看吧,有人举报应天商行打着互通有无的旗号,行走私之事。
本官只是例行检查,
但没想到…真的有收获。
这些…都是没有登记在册的珍贵之物。
刘大人好好看看,好好想想,该如何解释。”
此话一出,但凡是有脑子的人都能察觉到其中的敌意,脸色凝重。
刘思礼快速将文书看了一遍,上面盖有锦衣卫衙门大印,一切流程合规,让刘思礼暗暗叹息…
他挥了挥手,吩咐道:
“都去看看,不轨之人到底用咱们的商船运了什么东西!”
两名伙计赶忙上前查看,
仔细查看后,他们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其中一人转身对着刘思礼,声音带着哭腔:
“大人,这…这确实不是咱们登记在册的货物啊!”
刘思礼眉头紧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再次看向毛骧,语气尽量保持平稳:
“毛大人,这其中恐怕有误会。
应天商行向来奉公守法,怎会做出走私之事?
定是有人恶意陷害。”
毛骧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刘思礼:
“刘大人,证据确凿,岂容狡辩?
这些走私之物就在眼前,难道还能是本官凭空捏造不成?”
刘思礼向前一步,与毛骧对视,毫不退缩:
“毛大人,应天商行经营一年,树大招风,难免遭人嫉恨。
仅凭这些货物就断定我商行走私,未免太过草率。
况且,商行货物繁多,登记流程复杂,难免有疏漏之处,
或许是有心之人利用这点,将违禁之物混入其中。”
毛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
“刘大人,这话说得倒是轻巧,
疏漏?
如此大量的走私之物,岂是一句疏漏就能掩盖过去?
本官今日既然来了,就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朝廷一个交代。”
刘思礼心中暗叫不好,
他深知锦衣卫的手段,一旦被他们咬住,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他眼珠一转,试图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