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这就走…毛大人慢慢查。”
说罢,他就忙不迭地逃窜离开。
刘子贤颤颤巍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毛大人,我也…我也…”
“你不能走。”
毛骧干脆利索地打断了他说话,神情愈发冷峻,
看向已经停靠完成的几艘商船,发出一声大喝:
“搜!”
“是!”
百余人齐齐应声,争先恐后地涌上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当天幕变成了深蓝色之时,
锦衣卫千户钱兴怀急匆匆地冲下船,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他来到毛骧身前,躬身一拜:
“大人,在几艘商船的最底仓都发现了未登记在册的走私之物,
数量巨大,十分骇人!”
毛骧轻哼一声,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刘子贤,吩咐道:
“找港口的力夫来,将这些走私之物都搬出来,就堆在这里!”
“是!”
钱兴怀跑开后,刘子贤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毛大人,我是刘子贤,我二伯是鸿胪寺卿,我妹夫是北平行指挥同…”
“聒噪!”
毛骧一声呵斥,隐晦地瞥了一眼四周,将声音猛地拔高:
“你以为背后有靠山就能逃脱大明律?
王法管不得你?
来人,五花大绑,堵上嘴!”
“是!”
几名锦衣卫立刻上前,二话不说就将刘子贤绑了起来,丝毫不顾他的哀嚎。
天幕渐黑,犹如一块幕布厚厚的笼罩天穹,
整个应天府河点燃了烛火、灯笼和火把,依旧明亮无比。
鸿胪寺卿刘思礼姗姗来迟,
他身穿绯袍,步伐急促,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身旁不仅有鸿胪寺一位副手,还有应天商行两名掌管日常事务的掌柜。
一行人刚刚来到这里,一眼就看到了“忙碌无比”的港口,
一个个锦衣卫与力夫混在一起,正在从硕大的商船上搬运货物。
一个个木箱被整齐堆放在不算宽敞的广场上,比人还高,比一些普通的商船还长…
一旁,三十多个打开的箱子依次排列,露出其中的“违禁之物”。
见到这一幕,一行人脸色猛然大变,
刘思礼更是神情严肃到了极点,
死死盯着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刘子贤,
心中涌出一阵恨铁不成钢!
刘子贤见到一行人前来,立马开始了剧烈挣扎,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