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事。”
张铨瞥了他一眼,沉声开口: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想必你懂,做好准备。”
“这”
陆云逸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辽东之事若是宣扬出去,他可就是铁杆皇党了,简直比金字招牌还要金!
到了那时候,还不知有多少明枪暗箭。
“侯爷,辽东之事属无令调兵,不宜宣扬吧。”
“呵”
张铨笑了起来,将身体靠后,一边拍着肚子一边道:
“百姓可不管这些,只要打了胜仗就好,谁管你是坑蒙拐骗还是光明正大。”
说完,他歪着身子笑道: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总归打了胜仗,是个好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把你埋了不成?”
陆云逸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他现在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在码头暴打俞通渊一顿,
见他还在思索,张铨满脑疑惑: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地考虑那么多作甚,
怀安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啊,
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事事,整个京城都是他老大天老二。”
一边说,张铨一边笑,
显然是想到了自家儿子在辽东战场的英明神武,
“哎~,现在北边战事打完了,怀安能不能告假回家几月?
不少人都要给他撮合婚事,让他回来挑一挑看一看。”
陆云逸脸色古怪,摇了摇头:
“侯爷,这事你还是与怀安说吧。
经历了这次战事,他还要主持一场对草原大部的战事,现在估摸着不想回来。”
“还要打仗?”
张铨坐直身体,脸色凝重:
“边境局势这么严峻吗?”
“不不不,现在北元、女真都乱成一团,
末将想趁着他们无暇自顾,扫一扫门前积雪。
没有了外敌,才能专心地发展民生商贸。”
陆云逸解释道。
“昂”
张铨恍然地点了点头,
“行,这次你立了大功,
周兴那老小子看来是回不去了,以后大宁就是你说的算。”
陆云逸并没有多么高兴,问道:
“侯爷.上次给您送来的信件您看了吗?就是谭威的事。”
“看了,都督府已经有了决议,让他跟随北征大军回返,来浦子口城坐营。”
“多谢侯爷!”陆云逸感激道。
“别谢我,事不是我办的。”
陆云逸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