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不继续扩大。”
张铨慢慢站起身,背负着双手在屋中踱步,沉重的脚步声十分明显,
过了许久,他凝重地转过身,
“此事你还与旁人说过吗?”
“回禀侯爷,除在场之人,并未向旁人透露。”
陆云逸回答道。
张铨的脸色舒缓许多:
“那就好,此事体大,不得向外透露。
原本我一直猜测京中有人浑水摸鱼,现在确定了,
怪不得邓铭以及不少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怎么都找不到。”
得到肯定的答案,陆云逸直接发问:
“敢问侯爷,是何人?”
张铨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亲卫,示意他们出去,
等到亲卫尽数离开后,
张铨酝酿了许久,才缓声道:
“大明立国二十年,开国六公可不剩多少了.”
陆云逸瞳孔骤然收缩,一抹冰凉从脚底开始向外弥漫,顷刻之间就爬满全身!
他有些懊恼地捶了捶头,
几日未睡,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看出来,真是荒谬!
开国六公除了病逝的三个还剩下三个,
如今为首的李善长被清算,那只剩下两个,
若说不唇亡齿寒是不可能的。
偏偏剩下的两个还是翁婿,在军中有很大能量,
宋国公冯胜、郑国公常茂。
常茂现在被困龙洲,
但京中还有其弟,开国公常升。
此事若是不出意外,便是宋国公以及开国公所做,
看似警告,实则自保。
“想明白了?”
张铨坐回椅子,拿起茶杯将其中热茶一饮而尽,淡淡道,
“不止有他们,六部尚书以及一些权贵说不得也参与其中。”
陆云逸眉头紧锁,试探着发问:
“侯爷,六部尚书可都是陛下一手提拔啊。”
张铨摆了摆手:
“这不重要,朝堂上许多人依托陛下与太子,
但也不希望宫中一令平天下,
对朝堂大臣、勋贵生杀予取予求,这太让人害怕了。”
说到这,张铨眼中也闪过一丝忌惮。
陆云逸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大权独揽是好事,但他作为一方大员,同样不希望皇权太盛。
张铨继续开口:
“北征胜利了,但一直密而不发,可能会等到一切平息之后用来安稳民心。
若是仅凭北征无法让朝堂稳定下来,辽东之事也会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