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侧的拳头紧紧攥住,指节已经嵌入掌心,刺出一道道血红,
但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痛楚,只是眼神愈发坚定,心中无声自语:
“父亲,自您去世后,孩儿在朝堂上左右逢源,
但奈何他们都看不起我,轻视我,
孩儿知道,但我不说,我有些怕。
孩儿不会打仗,处理政事也是一塌糊涂,只能仰仗父亲余威。
今年,孩儿也十九岁了,初从军伍之事,有些难,但孩儿不那么怕。”
脑海中的一幕幕眨眼而逝,
李景隆眼眶中有些湿润,点点血丝开始弥漫,
但眼神却愈发坚定,他抿了抿嘴,朗声开口:
“我李景隆十七岁袭爵,至今一事无成,想要重振我曹国公府荣辉,需剑走偏锋,剑出惊人!”
声音铿锵有力,让在那布置地图的徐增寿都有一些动容,忍不住回头查看,
同样抿了抿嘴,动作更加迅速。
陆云逸脸色平静,轻轻点了点头:
“心中纵有雄心万丈,不付行动皆是空谈,希望你面对困难时也能如此这般。”
没过多久,前军斥候部的一些将领都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每个人都身穿甲胄,手握长刀,一脸凝重,
一侧跟随的还有军需官、军纪官、文书,以及传令兵。
所有人到齐后,陆云逸没有客套,而是手拿长竿在地图上指指点点朗声道:
“麓川之兵已经在三府袭扰,而我前军斥候部要急行两日赶到昆明,
稍作休整之后便继续赶路,先于前军赶至三府前线,清扫周边袭扰军伍。
所以我等所携带粮草要供给七日之需,做好准备。
另外,背包下发满载军资,所有轮换战马满载粮草,
乙字二号行军地图下发百人队,千里镜同样下发。
身体不适,无法疾行赶路者留在大部,日后再行会合。
好了,所有人行动起来,一个时辰后出发!”
“是!!”
“去安排吧。”
一众将领急匆匆离开军帐,往日的喧闹声也不复存在,气氛转而变得凝重无比。
很快军帐外转而变得嘈杂,一声声急促的大吼从四方传来,甲胄碰撞的声音更是密密麻麻。
陆云逸将手中长杆以及文书放下,径直向外走去,徐增寿也连忙向外走去
李景隆连忙发问:“去哪儿?”
陆云逸愣在当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沉声解释:
“上茅房,大部疾行上马下马都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