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正在挂地图的徐增寿眼睛连连眨动,暗暗将这个军务记下。
“云逸.这.这记了有何用?”
陆云逸站在桌后,一边整理着手中文书,一边拿着调兵名册,嘴里还不停说:
“此行西南战事,我前军斥候部要执行单兵作战任务,
强调个人能力以及十人小队内的协同能力,不再是以往的成建制攻杀,
作为将领,想要掌控全局赢得战果,
必须了解军卒的作战习性,以及所擅长之事,甚至要考虑到其心性性格,
如此才能捏合十人小队,使其充沛发挥战力,
而不是互相掣肘,十分力只能发挥出三分!”
说着,陆云逸将一纸文书递了过去:
“看一看,这是此行南疆战事的基本方略,”
李景隆一脸呆滞地接过文书,一眼便看到了其上方几个歪七扭八的小字。
[前军斥候部军卒随军征讨麓川作战计划]后面又添加了[初版]两个字。
陆云逸看向李景隆沉声开口:
“你可能不懂,为何要如此麻烦,
但前军斥候部只有五千军卒,
你我想要立下功勋,只能仰仗这五千兵马。
想要夺得功勋立下大功,就要剑走偏锋,剑出惊人,
让这五千人爆发出更甚以往的能量,再能不辜负朝廷以及大将军的信任。
五千骑兵你可能不知道在军中意味着什么,
可以是一支十万人军队的中坚力量,算得上是压箱之宝,还可以是一个都指挥使所有机动力量。
如今这五千兵马没有被打散,还落在咱们手中,必须要立下足够大的功勋。
所以.精兵作战,军纪要严。
你现在跟随大部还来得及。”
李景隆脸色来回变幻,看着眼前的作战计划,
只感觉眼前有一座座大山等着他去翻阅,背名字只不过是眼前的一座小土包而已。
他从来没有想过打仗居然这么难
但他很快便想到了故去的父亲,十九岁从军,四十六岁病逝,征战二十七载从未停歇,配享太庙,功勋庙位列第三。
其中艰辛在今日之前他不懂,甚至他小时候还总是埋怨父亲不着家,
还口出狂言,直言打仗就是下命令,父亲只是一笑了之。
但就在此时,身临军伍,感受到那从里到外的压力,
他忽然有些懂了
为何父亲每日都看起来那么累,整日沉默不语,四十余岁已经满头白发
李景隆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