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
想了片刻,陆云逸略显尴尬地开口:
“申国公,卑职早已娶亲.您是知道的。”
申国公邓镇也是面露无奈,轻叹一声:
“此事虽然本公今日才与你提起,
但在京中已经有些风波,各家大户大多知道了此事,
我那侄女平日里甚是温婉,但她的几个玩伴却甚是泼辣,放出话去,若是谁敢抢夫婿,就打死谁。
小孩子不知分寸,一些事情说出去便当作玩笑话了,
但她们的玩伴身份不一般,他们的父辈都是与本公差不多的人
所以这么一来二去,总有人当真,
云逸啊,这些日子,无人与你求亲吧。”
陆云逸更为错愕,面容呆滞
我就说嘛!年纪轻轻一表人才怎么会没人做媒!!!
起先他还以为是在京中无意间搅入文武之争,致使两边都不讨好,
为此他还自我安慰,少一些莺莺燕燕也好,能专心打仗。
深吸了一口气,陆云逸收起思绪,轻轻点头:
“回禀申国公,的确没有。”
邓镇摇了摇头,笑道:
“别的将领到了京城,是四处拜访,恨不得住在上官家中,
可你倒好,整日窝在军营里,离京时才去见上那么一面,自然无人与你说亲。”
陆云逸此刻觉得,申国公邓镇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分明是被人占了位置,却将锅甩到他头上。
气氛有些莫名的尴尬,
就在这时,开饭的锣声响起,伴随着诸多军卒开饭的喊声
原本略显安静的甲板上顿时变得喧闹,
申国公邓镇也不再犹豫,一把将那信封拍在他怀中,果断道:
“不管如何,信本公是送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但很快顿住脚步,回头快速说了一句:
“我那侄女长得国色天香,为人甚好!”
陆云逸定在原地,怔怔看着手里的信件,满脸古怪,
若陆云逸没有记错,邓镇的夫人是李善长的外孙女,
这一层亲戚也直接导致了邓镇被李善长一事牵连。
而他这个侄女,有没有被杀他不知道。
只是,陆云逸再一次觉得,洪武朝实在是太危险了,到处都是沾亲带故,
若是他与这什么侄女勾搭上了,洪武二十三年不会就要被砍头吧。
陆云逸忽然觉得头皮发痒,背后似是有冰冷的蛇在爬,让他汗毛倒数。
“云儿哥,你在这里做甚?快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