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待到返回应天,你们那瓜果行开起来,
本公府中的瓜果就由你们来送,肥水不落外人田。”
陆云逸脑袋挪动,将脸置于火把之下,露出喜色:
“多谢申国公,如此卑职兄弟二人这瓜果行算是立住了。”
申国公邓镇摆了摆手:
“这算什么?秦淮河上的画舫大多是家中小辈在操持,
只要西南战事能打赢,你能立功,
本公做主,将那些画舫的瓜果都交给你们来送。”
陆云逸脸上大喜过望,心中暗暗警惕,连忙拜谢:
“多谢申国公,有大人庇护,我们兄弟俩终于能在这应天硬气一些了,
您有所不知啊,应天城的东西比庆州要贵太多了,吃一顿好的都要将近一两银子.”
“应天就是这般,四方权贵都跑来应天过活。”
申国公笑了笑,面容亲和,缓缓说道:
“云逸啊,有件事本公想与你商量一二。”
来了!
陆云逸心中警惕,面露茫然:
“还请申国公吩咐,卑职定竭尽全力。”
申国公看出了陆云逸的心思,笑了笑,坦言道: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用命令。”
不知为何,邓镇脸上忽然出现一丝不自然,酝酿了许久才说道:
“家父早逝,家中一直是本公与舍弟邓铭操持,他如今在锦衣卫任职,他有一女.”
陆云逸面容猛地古怪起来。
邓镇讪讪一笑,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礼兵之时本公家中之人也到场观礼,
而我那侄女亦在此列,觉得你甚是英武,想要与你接触一二
呃.但舍弟是锦衣卫中人,
要与军伍之中保持一定距离,所以.所以此事就这么耽搁下来。
但我那侄女临行前找到我,求我将这封信带给你。”
说着,邓镇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
陆云逸看着那封信件怔怔出神,呆愣当场。
他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本公本想将这信件烧毁,但我那弟弟就这一个独女,
舍弟又在锦衣卫当差,寻常官宦世家避之不及,
说来也难,我那侄女如今也年过十七,眼看越来越大了,
却找不到一个合适婆家,难免有些不像话,
所以.本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信件给你。”
“呃这.我.这个那个那个”
陆云逸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