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挂着笑容走了出来,见到陆云逸微微顿了顿身子,笑道:
“阿日斯楞,我想我们之前可能有些误会。”
陆云逸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阿日斯楞乃丧家之犬,不敢与台吉有什么误会。”
天宝奴眼睛眯起,浑身散发着冷意,
笑容一点点收敛,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陆云逸目送他离去,脸上的寒意随之消散,恢复了他那翩翩公子的风度。
他迈步上前,径直进入军帐,
里面的血腥味更加浓郁,让他眉头微皱,转身将帷幕挂在一侧。
这时,一清秀女子感受到冷风,快步跑了过来,
见是‘阿日斯楞’,脸上带着拘谨,支支吾吾地开口:
“阿日斯楞殿下,博尔术将军受了伤,不能见风。”
陆云逸耸了耸鼻子,察觉到屋内的血腥味消散了一些,这才将帘幕拉下,说道:
“他受了伤,军帐要时常通气,否则人会憋坏的。”
陆云逸没有试图给她解释若不通风,会滋生细菌,
而是快步走入后帐,见到了脸色苍白的武福六。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陆云逸有些狐疑
武福六瞥了一眼跟过来的女子,吩咐道:
“你去给我准备一些吃食,要粥。”
“是”
待到那女子走后,武福六才长叹一口气,面露苦涩:
“这王庭的大夫.一言难尽,没被匕首刺死,也会被他们放血放死!”
陆云逸面露怪异,没想到这种治疗法子,如今还有,便宽慰道:
“他们也是怕匕首上有脏物,这才放血清理伤口。”
武福六就这么掀开麻布,露出伤口,一个浅浅的血窟窿浮现出来。
陆云逸踮着脚看了看,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是庸医啊,要是治得慢些,伤口都愈合了。”
武福六叹了口气,将伤口盖上,面露好奇:
“大人.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怎么一时间有些看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
陆云逸随即将地保奴告诉他之事转告武福六,听得他面露怪异,
“这这瓦剌之人,如此不知礼数?”
陆云逸点了点头:
“他们先前就是山里的野人,是被成吉思皇帝带出来的,
行事粗鄙,比不得草原大部。
不过也幸亏‘扎那’如此,要不然我们还要费尽心力解释。”
“那他.?”武福六露出一丝问询。
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