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地骂道:
“放恁马的皮,老子这肚子挨过六刀,哪次都没死,怎么到你这反倒不啊!!”
那军卒一脸无辜地抬起头,将匕首上泛黄的肉丢掉,无奈说道:
“大人,您莫要挣扎了,越挣扎越痛,
追兵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杀来,
早一点结束,大人也早一点休养。”
说完,他又将匕首刺了下去
阎三顿时瞪大眼睛,其内血丝涌上,非但没有听劝,反而再次大骂:
“这枸的元人,就会偷袭,
幸好老子反应快,要不当场就交代了,
等老子伤好了,迟早将其通通宰了。”
“啊慢点,慢点。”
那军卒面露无奈:“大人,许多军卒负伤了,我再不快一些,他们可能扛不住了。”
阎三似乎放弃了抵抗,无力地躺在简易床榻上,双目空洞:
“这次老子真要栽了。”
他勉为其难地抬起头,看向军卒,问道:
“送信的军卒回来了吗?”
那军卒沉默以对,
“本官再问你话!”阎三有些生气。
那军卒叹息一声,握住匕首的手微微停顿:
“大人,属下是军中大夫,不是斥候,更不是传令官。”
阎三脸色一僵,眨了眨眼睛,怅然若失地开口,忽然觉得眼前场景有些朦胧:
“是是本官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