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云儿哥的,回去再买两个小娘子!!”
陆云逸面露无奈:
“你都快成了庆州菩萨了,听说青楼妓馆的姑娘每日都眼巴巴地盼着你过去给她们赎身。”
说到青楼妓馆,刘黑鹰的小眼睛亮亮的:
“这庆州鸟不拉屎的地方,漂亮女娃本就不多,
若不是家中有难,怎么会沦落到那个地步?
她们大多心有无奈,都是可怜人。
就如那新来的卓绣妹妹,身世凄惨极了,让我听了都心里难受。”
不等他继续说,陆云逸接过话茬:
“父赌,母病,弟读书,
刚做不久还不熟,兄弟姐妹全靠她,
只想赚钱还完债,安安生生过日子。”
刘黑鹰僵在原地,脸上充满愕然,不由得瞪大眼睛:
“哥,你也去杏花楼了?你也觉得她们可怜对吧。”
陆云逸正在刨食的手一僵,慢慢抬起脑袋,盯着刘黑鹰仔细打量:
“你真的,我哭死。”
“啊?你哭啥啊,我看看?”刘黑鹰顿时将脑袋凑近,侧了过来。
“闭嘴,你个鲨臂。”
陆云逸将碗中汤食一饮而尽,径直站起身,拿起放在一侧的长刀:
“我去巡营,你安顿好那些俘虏,
算了,都杀了吧,带着也是累赘,明日我们便离开。”
尽管刘黑鹰对于这些奇怪言语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已经习惯了,连忙应了声:
“好勒。”
待到陆云逸走后,刘黑鹰抄起战刀,
径直来到那三人身侧,对上那一双双充满惊恐的眸子。
端详了片刻,一边叼着干饼一边将长刀囊了进去还自语道:
“你真的,我哭死,啥意思啊。”
“饶命.”
不理他们的哀嚎,刘黑鹰将长刀拔了出来,又刺了一刀,
“噗嗤..”
将长刀缓缓抽出,银白色的刀刃上已经布满鲜血,随之响起惨叫!
“啊!!”
阎三看着长刀,感受着腹部的疼痛,
听着长刀划破血肉的噗嗤声,他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此刻他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嘴里叼着一根树棍,
一名年长军卒正手拿匕首在其腹部伤口上来回剜挖,神情凝重。
“大人,伤口已经疮疡,若再不剜掉烂肉,恐怕您这性命就不保了。”
阎三顿时面露凶光,眼神如同锐利的鹰,盯着那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