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现在可不是大白天,说什么傻话,不是还跟耀文说要长命百岁,长相厮守的”,严浩翔揽过始终无动于衷的宋亚轩跨上马,他没抱着那人儿腰肢的手拽过马绳驱动着雪龙驹朝宫门外驶去,掠过的风拂起发丝,在大寒的雪夜却只是微凉,驾过长关,很是舒适
目中有树,有灯,有长街,有熙攘热闹的人群,雪龙驹被拴在长桩上,严浩翔握住宋亚轩的手把人带下马,“下来走走,不然我都要怕你舒服的要睡着”
宋亚轩只是笑着,眼角微皱起弧度,城墙上方燃起绚烂十色的烟花,朵朵绽放,化作点滴亮光融入星辰,严浩翔手中握着个火折子,不用多想都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他只是陌声做看客,数着声,在第九十九支烟火熄声时,他悄然出声
“殿下,烟花虽美,却易逝”
“我…咳咳…臣妾以为要辜负摄政王殿下此番美意”,他朝严浩翔作揖,言行举止间得体却处处透露出礼貌的疏离
见宋亚轩执着,严浩翔只好作罢,两人在摩肩接踵的人海中逛着繁华灯会
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两位公子要描画纸灯吗”,宋亚轩回头睨了眼鬓发斑白的吆喝者,有些盛情难却的点头应下,解开香囊就要拿出些碎银,“我们这儿虽说是小本生意,却是分为两处小摊儿,在猜灯谜那处才要交钱做赌注,至于绘灯,非盈余不收账”
宋亚轩还是笑着,主动揽下调彩绘的颜料,严浩翔则负责帮他扶稳纸灯笼,两人行动利索倒是很快就上好了颜色,“阿宋眼光倒是极好,连灯笼都能画的如此完美”,严浩翔举着莲形的精巧灯笼,对此赞不绝口,一只手轻轻转着欣赏其上刚绘成的游鱼戏水莲池图,绘声绘色,每一句都是出于真心
“这小公子画的是天上才有,寻常人间哪得几回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