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道是怪哉”
“能收拾到的漂亮的鳞片也不少,大祭司占卜过不久,今个儿是不平之年,我瞧着东宫怕是埋了隐患”
“听说是海底的怪物才会通身披鳞,湿生无足,泣之化珠,以歌误人,真真骇人不浅”
“听闻东宫近日有喜事,可将这些个怪事冲一冲,讨个吉利”
“那里面那位又待如何,虽说我们平日里不殷勤护主,却也不是平白无良心的,太子妃良善,他待我们如何也是有目可见”
“你可真是愚笨,陛下早已颁了圣旨,喜事将近却不是开春前能办妥,他虽是质子却也与太子殿下有夫妻之实,今日闲谈过会儿忘了最好,做好自身分内之事即可,堂堂东宫岂是我们这些奴婢可妄议的”
“春儿姐姐,多谢”,张极绕过前梁望见那位较有话事权的宫婢终于把那些个嘴碎的奴婢止住以免传到公子那徒惹病体伤身,不由得言表谢意
“何故言谢,这是奴婢分内之事,太子殿下待谁好,心里头装着哪个奴婢从小照看着岂会看不出”,春儿往里瞅了眼后噤声离去
近来诸侯国蠢蠢欲动,东宫怕是要易主
“阿文”,宋亚轩回头瞧见刘耀文手里拎着足衣朝他走来,被搁置在池中的莹白双脚被抱出放在膝盖上擦净水,他怀里被塞入个外壁都已捂暖的汤婆子,换上干净的足衣才舍得搁在木质地板上
“红莲何时看都可以,天还冷着,切勿冻伤了自己,我可是要心疼好久的”,刘耀文牵着宋亚轩的手把人搂在肩侧,“我今夜要出去,今年灯会不能陪你一起了,等我回来,告知你一件重要的事”,他抬起头吻了吻人前额,睫毛轻颤
“我无事,你安心前去作陪,耀文,无论你何时归,我都等你一起,还有,你往日里说过的话,句句作数”,即便前路凶险坎坷,历经生死,也没有什么能再把我们分开了
刘耀文喂了宋亚轩一盅粥后,给人披好毛绒大氅,“今夜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我一定在你身旁”,室内地龙长明不灭,暖的好像春日来临一般,他要爱人看着他一步步离去,直至再也看不清背影为止
宫门前宋亚轩茕茕孑立,兜帽遮背,白色大氅似要与大雪融合,一身孤影如同林中纤竹,还有一红色锦衣少年郎牵引着马绳朝他奔来,夜色孤寂,唯有少年郎传递的那盏灯笼红艳,雪龙驹身前的银铃还在响,宋亚轩却如若失神般呆呆望着前方,手轻轻抚过雪龙驹雪白的漂亮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