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捂不暖的手小心妥帖的放回被子里,“阿宋,你好好睡一觉,我等着你醒来,别怕”
刘耀文给宋亚轩喂过药,擦拭干净纤直白皙脖颈处遗落的药汤,给人换下了那身湿透又被锦被不慎漏入的风强行吹干的白色亵衣,随即端了个汤婆子来塞进褥中,捯饬好自己后检查一番早就令人升起的几个散发袭袭蒸气的暖炉,随即上了床将人搂进怀里,把那人冰冷的脚夹在捂暖的双腿间,“不冷了,我抱着你,睡吧睡吧”
第二日清晨的光透过窗棂稀疏的照入屋内,自那天出事以来好久都没过这样的好天气,刘耀文很早便起来置换了新的汤婆子,把锦被掀起一角后又很快的仔细塞垫回宋亚轩身下,昨夜是图了方便才将就着原先一起盖着一床,他吩咐了张峻豪跟着张极去抱了几床被褥回来,生怕昏迷的人儿再次感了风寒
即使丁程鑫早已言明宋亚轩这状态其实跟活死人无异,大概率是感知不到外面的一举一动,但刘耀文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的贴身照顾着,一绺绺给人梳理好头发,给人擦过手脚和身子后,刘耀文拧过新的帕子给宋亚轩擦着脸颊,正好张极把今日的药端了过来,“交给我来就好了,退下吧”
“喏,殿下”
屋外张极和张峻豪压低声音,和一位不知名侍卫窃窃私语着,尽量避开屋内的沉寂安静,“听闻丁太医那日集会聊起了关于那位传闻中见影不见踪的贺氏神医”
“不是早说了归寂渔村,避世不出嘛”
“什么避世,种田游水,有那般令人起死回生的本事就该出山悬壶济世,造福万民”
“小林子,你瞧这话说的,够满的,这年代谁又能要求谁以大义至上”
“什么贺神医?”,推开门出来的刘耀文像是听到大旱逢甘霖般的消息般重新有了生气
门闩被轻轻合上,“殿下,殿下!是奴言错”,那小林子做贼心虚般见着刘耀文问询就要跪下叩头
刘耀文从他们七嘴八舌一言一语中得知了关于贺神医的传说,心中大概有了定论后便让人都退下了,复收拾好里边人事宜后唤人宣了丁程鑫过来
“殿下又是何必,那贺神医早已隐世多年,就算有寻着他的那日,也许宋亚轩也没得活了,他也未必肯出手相助”,丁程鑫难得没有往日的直言不讳,顺着刘耀文的话进行劝慰
两张不知那日那两人的宣判结果到底如何,只知道丁程鑫走后,刘耀文失魂落魄的跌坐在阶上,灰败的神情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