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组般彻骨的发痒发疼,喉头腥气,想来是这破败的身子感了寒受不住浑身器官倒先废了,“起来了就喝药,装什么…睡?”
宋亚轩想说自己没有力气抬手,又怕受到刘耀文装作看穿的嘲讽,只好撑着床显得不那么矫情的坐起来,刘耀文看着那瘦若葱节的细长指节,心里不好受起来,这人每日好吃好喝喂着怎么就把身子养成这副受人亏待的模样,这要是叫传到外人眼里,还以为他们东周不识礼节将诸侯国送来的质子太子妃至之非打即骂,虐待成性的地步呢
刘耀文解下腰扣处的坠子塞到宋亚轩掌心,宋亚轩冷不丁的被惊到,眼尾发红,嘴里喘着,“殿下这是作何?”
“宋亚轩,别再让自己除我之外的人伤着了,连我母后都不能动你,以后你手握此玉佩便是代表我的旨意,谁想踩到你头上都得了解清楚他惹得到底是谁的人”
所以宋亚轩,别再受伤了,你这具身体,主人可不是你
“知道了,可此物贵重,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心安接受的,还请殿下…”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除了在chuang上其余时候这么能讲,说出的话都这么不中听呢,既然你不愿意平白接受我的好意,不如宋亚轩你绣个香囊给我作回礼吧,我瞧着你这手可巧,又大门不愿迈,最是适合做这种玩意”,刘耀文调笑道,伸手按在人肩膀处,掰过他楞楞的脸在唇边贴了一下
宋亚轩一下捏紧了手中的玉佩,有些紧张的凝视着眼前人,这是刘耀文第一回不带任何目的的待他温柔,让他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好,可我手工做的不好,”
“就算你做了个四不像给我,本宫难道就是那种会白白糟蹋你心意,另外在那丑玩意上面啐一口的人吗,你可别跟我说是自己偷懒不想给我做”,宋亚轩的话被刘耀文猝不及防的打断
“我没有,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说会让你等久一点,你不要介怀”,刘耀文知道宋亚轩是那种答应了人事情即使在如何无奈也会紧赶慢赶不顾身体熬几个通宵都要赶约的硬骨头
“急什么,又不是叫你立即就要干成,宋亚轩你这人怎么就是死脑筋呢,你身体还没好全,我只是先讨个彩头,你到时候要是又病倒了岂不是要本宫亲自照顾你不成?”
“我…臣妾不敢”
“闭嘴,喝药,本宫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没人盯着你喝药可别又忘记了”,每次听着这些尊卑的称唤他就心中不爽,偏宋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