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去给皎月尝尝。”
手腕却被谢渊轻轻捉住,“去哪?”
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黏缠。
“不是说了,给皎月送去呀。”沈药回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等会儿再去,”谢渊手臂微一用力,便将人拉回身边,低沉嗓音落在她耳畔,“好久没见,很想你。”
沈药跌坐在他怀里,歪了歪脑袋:“我们昨晚不是还睡在一起么?王爷这‘好久’未免也太短了些。”
话虽如此,但还是老老实实,将点心先搁到一旁桌上。
谢渊低低笑着,带动胸腔震动,揽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整整一上午了,难道还不算久?”
他俯下身,额头轻抵着她的,气息交融,“亲一下,就一下。”
说着,便吻上了她的唇瓣。
另一边。
谢景初心烦意乱地回到东宫,不久,便被皇帝派人传去了御书房。
一进门,便被猛地飞来书页砸中了脑袋。
随即而来的是父皇的厉声呵斥:“混账东西!”
谢景初慌忙跪在地上,“父皇息怒!”
“你说!你去镇国公府做什么?”
谢景初不敢与父皇对视,声音带着几分心虚:“回父皇,儿臣只是进去坐了坐,喝了盏茶,便回来了。”
皇帝冷笑一声,“看来你的伤病是好利索了。先是跑去你九皇叔的靖王府搅扰,这又跑去镇国公府喝茶。下一个打算去哪?沈家将军府么?”
谢景初脸色瞬间一白。
皇帝将他反应尽收眼底,语气愈发冷厉:“看来你倒是不会去将军府了,毕竟,你心心念念的那位‘小皇婶’,如今早已不住在那儿了!”
皇帝耳聪目明,望京内外,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他?
更别说是他东宫……
谢景初额角渗出冷汗:“儿臣……儿臣知错了!”
“知错?”
皇帝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谢景初,别以为你如今坐在太子之位上,便可高枕无忧!你的那些兄弟,比你沉稳、比你更有能耐的,大有人在!更何况,你九皇叔正值盛年,文韬武略皆在你之上,如今又已成家立室,朕若将来将这江山社稷托付于他,也未尝不可!”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响在谢景初耳边。
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若皇位真的传给了九皇叔,那药药作为靖王妃,身份将更加尊贵不可动摇,他岂不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将她带回身边了?
谢景初以头触地,声音带着悔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