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人各有命。当初赐婚宴,是沈药自己说要嫁给靖王,不肯嫁给你,如今即便日子过得再苦,她也后悔不得。”
谢景初一愣,“沈药她……”
“今日本宫去了靖王府,这才知道,沈药在靖王府的日子,并未表面那般风光。在外边靖王对她温柔妥帖,连私人印章都拿出来给她撑腰,在靖王府,沈药不过病了几日,便在屋子里大发雷霆。看来平日里靖王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的罢了。”
皇后冷嘲,“不过也是。靖王是什么人?冰冷阴骘,心思莫测,连本宫都感到害怕,一个沈药,岂不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谢景初眉头紧皱,果然不出他所料,药药在靖王府,每日都在受苦。
说到底,九皇叔那样一个残废阴郁之人,怎么会懂得珍惜药药那般美好的女子?
定是表面做做样子,私下里不知如何冷落折磨她。
只有他谢景初,才是真心爱惜药药的。
只有嫁给他,药药才会真正幸福。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了他的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却也生出一种病态的使命感。
他必须去见药药,必须亲口问问她,必须带她离开那个冰冷的牢笼!
送走了皇后,谢景初将俞让叫到跟前,撑着病容,问他:“前几日叫你查的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