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后也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把过错怪到沈药头上。
久而久之,沈药似乎习惯了,不管事情是怎么样,都先认错。
轮椅声渐渐近了,谢渊来到沈药跟前。
“还有。”
沈药看向他。
谢渊黑眸深邃,“药药,你不必故作坚强。”
沈药下意识道:“我不是故作坚强,我是将军府的女儿,我不该怕疼的。”
谢渊倒是笑了:“将军府的女儿不是人吗。你看我,当今陛下最信任的弟弟,凶名在外的靖王爷,被人捅一刀,也一样会死。”
沈药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手给我。”谢渊再度开口。
沈药顺从地抬起了右手。
谢渊拿了桌上的药膏,为她均匀涂抹掌心的伤,动作尽可能的小心轻柔。
还记得昨天晚上,他也是在给沈药上药。
她嫁给他,本该是来享福,怎么最近老在受伤?
妻子受伤,便是丈夫无能。
擦完了药,谢渊还吹了两口气。
沈药刚要道谢,谢渊放下药膏,率先开口:“走吧。”
沈药一愣,面露不解,“去哪?”
谢渊微微一笑:“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