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身颤抖的女人,魏朵上前拿过她手中的匕首,蹲下身查探魏典的鼻息,已然死得透透的。
“今后再没有人可以逼迫女郎做不愿意做的事了。”
岁邯回神,敛去眼中的恨意。
“人是我杀的,若是魏劭追究起来,不必为我承担罪责。”
“魏典本就该死,主公顾及他宗亲的身份,给他几分薄面,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几次三番地挑衅主公,主公早有除他之意,今日之事怨不得任何人,是他自己非要自寻死路,相信主公是不会责怪女郎的。”
先是刺杀再是鞭罚,就算岁邯不出手,魏劭也会派人将魏典除之而后快。
幼时奈何不了他,如今难道还要瞻前顾后么。
魏劭想杀魏典不是一天两天了,可魏典怎么说都是宗亲,若是突然暴毙,实在可疑,再者岁邯是过继到魏典名下的,那便是岁邯名义上的父亲,魏劭不愿意让岁邯背负不孝的骂名。
事已至此,落得这样的结局是他咎由自取。
等回去禀告魏劭,自会处理这具尸体。
如何伪装他的死,又或者就让他这样躺在这里,都无伤大雅。
跟在岁邯身后,一步步走出大厅。
院内的人看着浑身是血的两人,面面相觑。
待他们离开后,连忙跑进屋查看。
在见着魏典可怖死状的瞬间,四散逃离,一时间整个魏典府哄乱不已,没一会儿便人走楼空。
“你身上的伤如何?”
“不过是挨了一鞭,不要紧的,女郎不必担心。”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这……”
对上岁邯毋庸置疑的眼神,喏喏地解开腰封。
到底是年轻,细皮嫩肉的,只是一鞭就颇有些皮开肉绽的观感。
冰凉的膏体涂抹在狰狞的伤口,魏朵不由得瑟缩一下。
“不是说不要紧么,那你躲什么。”
“疼。”
他就是客气一下,什么时候说真的不要紧了。
岁邯凑近些,轻轻吹着气,那热气惹得魏朵脸红面热。
“女郎在到渔郡之前,魏典都是这般责罚女郎的么?”
“嗯,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所以女郎想要留在魏